白氏瞬间黑了脸,嘴巴像是脱了水的鱼儿一张一合,可什么话都说不出。
宋琪玉也知此事棘手,便拉着她的袖子啼哭:“母亲,我该怎么办?此事被侯府发现定会让我以死谢罪的。”
听着她哭了许久,白氏才愤愤地推开她,用力扇了一巴掌,打得宋琪玉晕头转向呆呆地望着地面。
母亲不是应该同情自己心疼自己,为自己想办法吗?
她为什么打自己?
她呆滞许久,缓缓抬过头。
白氏痛心疾首,拍桌吼道:“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那混球轻薄你的那次就该告知侯府,让她们为你做主,何必受他的要挟走上不归路,如今你是有礼也无礼了!”
“母亲,当时我太过害怕,没有考虑周到…”
“你一向聪明伶俐,怎么进了侯府就畏手畏脚,蠢笨如猪!”
白氏气得口不择言,吓得宋琪玉低声啜泣不敢反驳。
屋内的气氛越发压抑,窗外的天色也逐渐暗下,不久便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嘀嗒落在泥地上,惹人心烦。
“母亲,你若生气打我骂我也可以,先替我想想办法呀。”
白氏掖着眉心神色灰白,眼角的细纹越发深刻,她吐出浊气黯然道:“往日秦桑心软,无关轻重的事向她求求情,她看在你父亲面上也许会网开一面,可这件事有关侯府脸面,她若网开一面,他日你丑事被揭露,她也会落个纵容庇护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