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却是不太相信,若无交情,白浔怎么会平白无故送了只狐狸?岂非失礼?若是有交情,她只怕自己的身份瞒不住。
秦如轲回身走进房中,坐着想了片刻:“你去帮长荣看看,他手脚没轻没重的。”
阮云禾答应着退出房间,来到院子外头。
大胡子长荣正抓着白狐狸要往笼子里塞,白狐狸一见阮云禾就不住地扑腾,一边嗅着鼻子一边叫唤。
阮云禾好奇道:“它是闻到什么了吗?怎么好像对我格外热情似的。”
长荣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狐狸养在胭脂铺里,什么味道没闻过?”他又抽了抽鼻翼说:“姑娘,你身上却没什么脂粉味儿,反倒是一股药味。”
“药味?”阮云禾把胳膊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怎么也闻不到所谓的药味。
她倏忽想到,当初白浔第一次将易容拿出来时,似乎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莫非这狐狸是对这种药香敏感?
长荣还在那里自言自语:“也是怪了,王爷平日里见到白老板都没好脸的,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白老板送这个给世子新得的佳人做什么?新得的佳人?是谁啊?”
阮云禾心中一动,她昨日刚被秦如轲带回王府,今日白浔平白无故送了这只会闻香的狐狸,莫非是有事寻她?
这个念头一起,她就更加笃定,寻思着要出去见一见白浔。
秦如轲没有阻拦她,也没有问去哪儿,依然是那么温柔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