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阮云禾翻了一个白眼,“你别打扰我休息就是积德了。”

徐谓书被她这个白眼翻得一懵,听了这话更觉得不可思议,李欢欢变了?

阮云禾在他如玉的面上扫过两眼,慢悠悠地从行囊里掏出一只牙雕小舟,不乐意地念着李欢欢嘱咐的话:“京都牙雕一手孙先生亲手雕的,听闻你喜好牙雕,大约也只有这个入得了你的眼。”

徐谓书看向那牙雕,眸中神色难辨,声音仍是冷硬:“私相授受,不妥。”

阮云禾气得牙痒:“就当是我赏你的,行不行?”

“无功不受禄。”

“不要算了。”阮云禾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她压抑着怒火伸手将牙雕递给荷霖:“荷霖,送你,喜欢你就收着,不喜欢扔了也无所谓。”

徐谓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去,我要休息。”

徐谓书拱手行了个礼,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地走了出去。

阮云禾被他气得头痛,揉着太阳穴,低声骂了两句:“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