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轲心中突然一扎,立时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认真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我高兴还来不及。”

“况且,今夜全靠这队兵,否则我恐怕都不好脱身,怎么会是添麻烦?”他一边温言软语,一边用眼刀剜了贺子安。

阮云禾叹了口气:“这么说来,倒像我盼着殿下不得脱身似的,殿下平安就好。”

她也不想再谈此事,只转了话题去说徐谓书,刘校尉身边的副将指了方向,果然是去码头。

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不惊动旁人是不可能的,无论是秦如轲还是刘校尉,都要趁夜离去。

阮云禾本也没什么重要行李要带,索性与他们同行,赶回京都。

一行人来到码头时,徐谓书还被绑在船边,似乎只要刘校尉一声令下,就能将他扔到水里喂鱼。

被放开时,他仍是没什么表情,阮云禾皱着眉看他:“怎么,真的看破红尘了?”

“你要和他一起走。”徐谓书觉得很累,是连一个疑问句也问不出。

阮云禾想着荷霖说的那些传闻,便将那一枚小牙雕塞进他手里。

“自己的感情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故意躲着?”

徐谓书眼睫轻颤:“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徐谓书早年就在李家做事,李欢欢对他芳心暗许,他却有婚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