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欢胆子大,喜欢就一心追求,徐谓书碍于婚约不敢有所回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动心。
李欢欢做了家主后,也不曾逼迫于他,只是对自己的喜欢仍然不加掩饰。
而那身负婚约的女子却突然主动退婚,举家搬离了江州。外界风言风语不断,只说李欢欢仗势欺人,逼着那女子退婚,又说徐谓书贪图李家钱财,要娶了李欢欢吃绝户。
徐谓书一方面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一方面躲着李欢欢似火的热情,两人纠缠了两三年,也没个结果。
“过些日子李欢欢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只说一句,什么风言风语都是虚的,真的耽误了,等李欢欢嫁给别人,你想出家连佛祖都嫌你。”
徐谓书迷茫地看着她,她也懒得解释,径直上了船。
他们乘的是刘校尉来时的大船,起航很快,阮云禾看着徐谓书呆愣的身影愈来愈小,侧头瞧了瞧身边的秦如轲,目光锐利。
“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还喜欢,非要装作不在意。”
秦如轲轻咳一声,欲盖弥彰地摇了摇扇:“自欺欺人罢了,真正的感情是装不了的。”
阮云禾终于憋不住笑了笑:“世子说得有理。”
贺子安刚被世子罚去扎了小半个时辰的马步,自己惹了女孩子伤心,也觉得愧疚,此时捂着腰走过来,有意说两句好话。
“殿下和李姑娘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嘿嘿。”
两个人都默然不语地看着他,又将他看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