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低着头,有些心虚,既然是喂酒,她喂也喂了,秦如轲都快喝下去了,怎么就不对呢?

谢钧只当她是故意拧巴着不肯,心想着今日一个两个都不正常,张口就道:“好啊,你既不会,我一步一步教你。”

阮云禾头皮发麻,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谢钧扫了她一眼:“你总该先坐到世子身边吧。”

阮云禾硬着头皮绕过小几,坐到秦如轲身侧,两人之间还隔了半尺空隙。

“坐近些,离那么远也不怕酒水洒了。”

阮云禾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谢钧说一下她动一下,便紧挨着秦如轲坐下了。

接下来,依着谢钧的指挥,她抬起一只手搭在秦如轲肩上,另一只手执杯凑近秦如轲唇边。

秦如轲双睫轻颤,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酒杯里的琼浆玉液上。

然而耳畔轻拂着幽然的气息,鼻尖萦绕着摄人神智的酒香,肩上虚扶着一只纤纤玉手,身子与手臂间又紧贴着纤细的腰肢,他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心如擂鼓,搁在阮云禾腰侧的手虚虚握拳,不敢触碰。

阮云禾穿得并不多,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忍不住轻动了动,这一动立马激起一片涟漪,秦如轲全身绷紧,忍不住闭了闭眼。

阮云禾见他闭眼,一时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喂,会不会呛着他?

秦如轲实在不能再忍耐这种接触,低头主动衔住杯檐,一仰头把酒灌进喉咙里,有酒水顺着喉咙滚落下来。

阮云禾手连着杯子被他衔住,不知怎么也慌乱了几分,秦如轲刚松开唇齿,她就急昏了头去拿手背擦拭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