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轲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脖颈间游走,全身都酥麻了,喉咙更是干涩难忍。
“就没有手帕吗?”秦如轲哑声问道。
阮云禾愣了一下,连忙取了手帕来给他擦拭脖子上的酒渍,一双眸子却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脖子看。他的肌肤白皙细腻,光滑如绸缎,一颗小小的红痣长在颈侧,格外显眼。
“求你快些擦完……”秦如轲快要被磨疯了,低声道。
阮云禾一听他都“求”自己了,也意识到此刻乱看实在不妥,搁下酒杯就站起身来,局促地连声道“失礼。”
谢钧在一旁瞧着,越瞧越稀奇,秦如轲自不必说,能接受女人这么亲昵地挨着他,而不是无情推开已经是例外。这个惠娘,怎么一副纯情少女之态?难不成是看秦如轲样貌出色,动了春心?
秦轩心中也痛,他一看就知道惠娘动作生涩,显见着是先前没有做过这等事,她这么骄傲的人,却要屈服于权势,被迫受辱……
“还有秦公子……”
谢钧没忘了再激一激秦如轲,这回秦如轲没再装模作样,一把扣住惠娘的手腕,只吐了两个字:“不许。”
谢钧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世子这么喜欢惠娘,那我倒想问问,世子对姜道长,是什么样的心思?”
秦如轲听他如此问,才算是明白了他这莫名的敌意打哪儿来:“不过是寥寥几面,我对道长没有任何心思。”
谢钧饮了杯酒,也有些恼火于自己在此事上的纠结:“我也不是什么痴情人,无权教训你。但我以为,男子汉大丈夫,便是曾经动过心思,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吧?”
秦如轲觉得这事没法解释,他从头到尾动心的只是阮云禾而已,谈何对姜道长动过心思?怎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