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后门进入,正撞上坐在院子里翻拣草药的白浔。
秦如轲听着前堂闹闹嚷嚷,想必客人还不少。
“今日生意这么好,白老板怎么在后院躲清闲?”
白浔十分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在看清他身边的阮云禾后按捺住脾气:“左不过是那些事,又不是非得我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阮云禾看了看他手中那些不知名的草药,好奇发问:“这些是什么药?”
“是……舒痕去疤的药,师父寄给我的,让我自己琢磨,我已经琢磨了五六天,还是没什么进展。”
阮云禾心中一动,忍不住又问:“白老板的师父?想必也是位神医?”
她心中急切,要不是顾忌着失礼,几乎想脱口问他令师正在何处。
白浔正要回她,却瞥见秦如轲十分做作地捂着脖子:“原来白老板还颇通医术,我正想问问,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
白浔随意瞥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牙印,没好气道:“世子给狗咬了?”
阮云禾猛然被口水一呛,咳嗽起来。
白浔本来没当回事,见她这样的反应,当即凝在了原地。那是阮小姐咬的?
秦如轲伸手给阮云禾拍了拍背,笑道:“白老板也会眼拙吗?”
白浔深吸一口气,一边快速地将草药收拣起来一边咬牙切齿:“世子细皮嫩肉,才留了点印痕,过几天就消了,不会有半、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