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一晚吗?”

阮云禾易容下的脸滚烫起来,慌慌张张地就要抽出手:“不……提这个做什么……”

秦如轲紧紧扣着她的手,口不择言起来:“我以为,你这样咬了,是想要我独属于你一人,你不希望我眼里只有你吗?你怎么会不在意那些事呢?”

阮云禾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羞得几乎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再咬一回?”

天杀的,他在浑说什么啊!

“干什么!”白浔刚进院子就瞧见这一幕,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

住着他的院子,抱着他的狐狸,轻薄他心尖上的姑娘,秦如轲真是不要脸到了家!

他几步上前,一把挥开秦如轲抓着阮云禾的手,夺走此人怀里的狐狸,也不管他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推搡着把他关在了杂物间里。

白浔咬牙切齿地想着,要把他关上一天一夜才好。

不过关了一个多时辰,贺子安就悄无声息地进了院子,颇有礼节地朝着白浔抱了拳。

“沈大人传话了,他那边已经安排妥当,陛下刚刚下旨召世子进宫。”

——

秦如轲强打起精神入了宫,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丧气,倒叫皇帝看得心里舒畅了。

这小子一定是因为最终没保住自己喜欢的美人,所以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