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轲睁大眼睛看她:“你理解?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做都是对的?见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就献殷勤,也没问题吗?”

阮云禾笑得温柔:“世子帮了惠娘呀,你对惠娘这么好,惠娘怎么会怪你?至于以前的事,那都过去了,惠娘不会计较。”

秦如轲彻底被她震惊到沉默了。

或许有些男子喜欢爱人这样的大度,好方便他们在外沾花惹草。但是,秦如轲是受过专业书籍洗礼的。

《夺取卿心一百零八式》有云,若是她会为了你吃醋生气,便是牵念你心中有你,此时应当珍而重之,给她定心安神,表明自己的心意,便离两心相通不远了。

那反之,阮云禾这么看得开,对他与“其他女子”的事情毫不介意,岂非是,不在乎他了?

就连谢钧的红粉知己也会为他移情别恋杀去将军府大闹,阮云禾与他这么多年的情谊,不应该这么轻描淡写吧!

秦如轲心神一颤:“你怎么会不生气呢?就算是以前,做过就是做过,不痛骂一顿怎么解气?”

“啊?”阮云禾一呆,他是傻了不成,这是什么意思,讨骂?

阮云禾回忆了在宫中自己叱骂他感情随便那回,他百口莫辩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当他是被冤枉得难受了说起胡话。

她轻握了他的手,柔情款款地看着他:“世子不必理会风言风语,惠娘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秦如轲心底绷紧的弦,断了。

她说什么?不在意?

他呼吸一窒,反手捉住了阮云禾的手,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喉间摸。

他不明白,明明前几天阮云禾还一副依赖他非他不可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喉间的牙印已经消了,阮云禾的玉指空空按着,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