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吃吃低笑,轻咳一声,换了自己的本音,在他耳边轻轻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殿下不如多与阮小姐通信问问?阮小姐后院花圃里的花快要开了,到时候在信里附上花种,殿下也瞧瞧到底有些什么花?”

阮云禾娇柔的本音在耳边轻荡,秦如轲终于轻笑着叹了一声,探出小指勾了她的:“我是个眼拙的,恐怕那花种看了也白看,不如咱们约好,过些时日,我亲自去,与你一起看花?”

阮云禾大着胆子去揽他的脖子:“我只怕你事务繁忙,错过了花期。”

车厢里太安静,晚风又太轻柔,情人细声的呢喃都化作绕指柔情,一声声敲在心房上。

秦如轲也忍不住地偏头吻了她的耳廓,又咬了她柔软的耳垂,听她轻喘一声,哑着声音道:“允诺卿卿,定不负花期。”

阮云禾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秦如轲一手拥着她,一手握着那片春叶。

真是春来了。

没温情片刻,阮云禾就一把掐在秦如轲腰上:“为什么瞒我?”

秦如轲正是浑身松懈的时候,猛得受了一掐,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玩笑道:“好小气。你也瞒了我许多,若要我老实交代,那你呢?”

阮云禾撇了撇嘴,她当然不想将自己家里的那些事说给秦如轲听,又不光彩还平白让他担心。

秦如轲低头看她的表情,好笑道:“既然你也不想说,应该能理解我为何如此。不如彼此都不要问,若有需要之处,你我信件相通。”

阮云禾坐直了身子,不甘心地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