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禾笑着给信封封了口:“我哪能真给他什么信物?他老实闭嘴自然最好,要是他还敢在外胡说,定是要拿出信物来作证,到时候旁人一看是个成色寻常的小小玉葫芦,只教他打了自己的脸。”
荷霖深以为然,领命将那信件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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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两日,杜芸的信又来,信上说那个人从不踏出客栈,更不见人。玉葫芦送到后,他便真的不再宣扬这事,只是不肯拿着信物进京见阮云禾,他的说法是,要让阮云禾出城见他。
“好大的架子!”惠娘瞟了一眼信的内容,手里的绣活也停了。
阮云禾这时候才撩起眼帘扫了一眼惠娘手上的香囊,顺口道:“难得,你也会用这么素的颜色。”
惠娘收了最后两针,将那香囊递给她:“给你缝的。”
这回却是阮云禾受宠若惊了,忍不住问她吃错了什么药。
惠娘没好气地把香囊扔到她怀里:“闲来无事随便做的。你没觉得你那易容一股子怪味吗?你又不爱熏香,这里头放了些艾草之类的药,掩一掩味道。”
阮云禾接过香囊,放在鼻下嗅了嗅,便被呛得直咳:“好……好浓。”
其实易容的味道不算重,甚至不靠近闻都闻不到,许是惠娘嗅觉太灵敏,阮云禾总不好辜负了她一番心意。
她拈着香囊,突然福至心灵:“或许,能用这个试试那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