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静悄悄地观察永安楼布局的宋引章则抓住了一个原本正想偷偷溜走的伙计:“带我去东阁看一看。”
这一幕幕落在池衙内眼中,他心中顿时快活无比,开始盘算起了日后酒楼做起来,自己日进斗金的好日子,他喜滋滋地看向何四:“瞧,本衙内这几个掌柜娘子没请错吧?个个有纹有路的!”何四也满脸喜色,他早就觉得老大和赵盼儿做对捞不着好,这回他们冰释前嫌、两相联手,不愁永安楼没钱赚。他兴奋地答道:“衙内高明。咱们永安楼,以后我看有戏了!”
“池衙内。”赵盼儿已经走出老远,回头却见池衙内还在后面跟何四叽叽咕咕。
“来了!”池衙内抛下何四,一路小跑着追上前去。
“我问了半天,发现他们除了买菜卖菜上菜,其他的一概不知,你这永安楼,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赵盼儿觉得永安楼的经营状况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池衙内有些不解:“不然呢?我们这是脚店,又不能卖酒,除了买菜卖菜上菜,还能做啥?”
赵盼儿扶额道:“难怪你下头的人不明白,原来你这个东家自己都弄不明白。”
池衙内脸上有些发臊,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我要是能自个儿搞明白,干嘛还要花钱请你啊,我又不是钱多烧的。”
赵盼儿拍了拍账本:“一座永安楼,一年要亏上千贯,你还不是钱多烧的?”
“啊?是吗?早知道还不如关门输在赌场上划算。”听了赵盼儿的话,池衙内心痛不已,但他发觉赵盼儿面露不快,忙夸口道,“嘿嘿,谁叫我钱多呢。一千来贯这种小事,还真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