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将手里的状书递给姚辛。
谁知,姚辛前一刻接了状书,后一刻,那老者身子一震,继而倒地不起。
姚辛被吓了一大跳,场面顿时乱了。
汪贺之倒是淡定泰然,处置得宜,即刻吩咐衙役们维持秩序,防止因乱踩踏。
白昼人在乱局之外,看得分明,清楚的看见府衙的门楼上,那老人出事时,人影一闪,而后隐入黑暗中去了。
大庭广众,公然暗杀!
能暗藏在府衙门楼上动手的,除了汪贺之的自己人,实在没有第二个解释。
白昼紧紧的握着茶杯,也止不住因情绪激动而抖动的手,他骨节因用力綳得发白,远宁王隐约看见,皇上披风下脖颈上的腾蛇纹雕,已经显现出来了。
正这时,人群中突然扑出一人,上前抱住老者的身子,只一瞬又被衙役拉开。
是个女子。
正是前日夜里,白昼和远宁王遇见的那名妇人,她情绪激动,一直在哭喊。
喊了什么,尽数湮没在一片嘈杂中,只是隐约分辨出,她喊那名老者“爹爹”。
白昼心知这是小说,不是现实,可他眼前所见,分明都是活生生的人,和自己没什么两样。
所知与所见前所未有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