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别四年多,自己诈死潜藏于扶南,一直以为李鸠如他手里的风筝一般,为他操控,成为报复白落,让白景痛苦的最利的刃。

不曾想,风筝的线已经断了。

他对白景到底是何情愫,已经琢磨不定了。

既然难以控制,便该尽快物尽其用。

想到这,白袁向远宁王道:“别忘了你的初衷。”

说罢,便出了殿门。

假惺惺的知会阮萌等人赶快进去伺候。

再说殿内,王爷刚把白昼抱到床榻上安置好,阮萌便冲进来了,惊惶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传诗人说,陛下……陛下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呢?”

远宁王道:“陆水城出了点事,气的。”

待到把阮萌安排了差事打发下去,远宁王怔怔的看着白昼出神,远宁王原主把白景困于后宫四年,这二人日日纠缠,原主是否也会因为他的疏离伤怀,因为他身体孱弱心痛?

若自己是那原主,与小白闹到那般田地,会怎么做呢……

晃神觉得自己胡思乱想,低声向白昼道:“好了,他们都走了。”

白昼睁了眼睛,捏捏眉心,刚要撑着身子坐起来,便又是一阵失衡感。想来是那一青二白的药效还没过去。便也不逞强,就在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