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郡主转向白袁,道:“本宫可以担保尊驾是白袁,但先皇遗诏与本宫父王的死因,却不像先生与本宫诉说的那般缘由,本宫曾一度被蒙蔽,却不能一直不明真相。”
在郡主的诉说中,群臣们听到了不一样的过往:
当年先皇确实立下遗诏,交给瑞王保管,内容说明白袁杀子投诚,改头换面为远宁郡王的因果。而后,瑞王与马巽先是觉得皇上作为有失道义,但后来眼看白落治国勤政,若是再发动宫变,到头来还是百姓苦,于是伪造了一份诏书,污指白景并非为白落亲生,以待日后白景登基,如果为君昏庸,可凭遗诏废之。
时过境迁,瑞王唯一的儿子,牵涉到蚌安买官的利益中,瑞王才无奈带着诏书想暗中向皇上求情。
万没想到,彭奇担心瑞王叫破白袁的身份,让皇上提早防备,这才痛下杀手……
郡主说完这一切,神色悲悯,脸上却半滴泪水都没有,她此刻只是感叹,生在帝王家,有多少身不由己。
回想前些日子,若非陈星宁偷偷找她,挑破她收到的密信其实是出自夏嘉的女儿之手,她只怕至此还被蒙在鼓里,被人当枪使。
事件始终,没有绝对的对或错,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污点,但每个人也有自己的长处与迫不得已。
白袁愣在原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狠狠瞪着白昼,道:“想不到,老朽多年的算计,竟然被你这个蛇蝎小辈毁于一旦,你五岁时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老朽轻敌了。”
话音落,他打了个呼哨。
群臣一瞬间都紧张起来,武官武将们更是屏息凝神注视着四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