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只是笑了笑,不可否置:“玉家这些年确实太放肆了。”
“景牧!”玉文溪怒道。
“你也别急着生气,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景牧站了起来,边整理没有任何凌乱的衣衫,边漫不经心的道:“你无非就是说,我要一直一直仰仗玉家。”
景牧看着玉文溪的眼睛,令人看着便觉得十分有诚意的笑:“我当然要一直一直仰仗玉家,所以你不必忧心我会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
景牧收敛了笑意:“我这段时间会找机会去南疆一趟,在这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玉家的麻烦事了。”
景牧并没有搬出定北侯府,所以见过玉文溪之后,就直接回了侯府。
侯府的氛围没有任何悬疑的很沉重,皇上指了定北侯府,定北侯府就一定要派人去南疆。定北侯府虽和南疆玉家有姻亲关系,但对南疆的局势也是真的不熟悉。
“景牧回来了。”玉夫人道。
定北侯府的人口不多,小辈除了景牧之外,便只有世子景辉、大小姐景馥、三公子景望。除了景望尚未行冠礼,其余皆已成年。
“经过商量,我们希望你能够去南疆查明关于玉家的事。”定北侯夫人道。
景牧听到这话沉默了良久,似有很多话要说,最后只道:“母亲,我想和您谈谈。”
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景牧率先开口道:“我想知道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有区别吗?”定北侯夫人道。
景牧给自己找了一个位置,笑了笑道:“似乎并没什么区别。”
顿了顿,看着定北侯夫人的眼睛道:“我长于南疆玉家,说起来比起定北侯府应该更加避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