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上有父亲、兄长,这种事情应该还轮不到我来出头。”
“南疆危险重重,你父兄从未去过南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定北侯夫人忧心道。
“原来母亲也知道南疆危险重重啊!”景牧淡淡的道。
定北侯夫人突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前几年北疆之战需要我定北侯府出人的时候,您心疼世子哥哥,便要我替了过去。那个时候你道父亲年迈,兄长是世子,景望年幼,我们家实在无人,问我能否请旨去北疆?”
景牧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骨头疼,尽管身体上的疼痛是常事,但这一次却让他觉得格外的难以忍受:“你那时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兄长若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呐?”
景牧顿了顿:“我那时回答说,可我去战场,刀剑也并不会长出眼睛来。”
“您从来都不会担心我有危险吗?”景牧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您竟连商量都不与我商量了?”
“母亲,您就这样害怕我回帝都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怕你回帝都呢?”定北侯夫人道。
“母亲出身南疆玉家,自幼长于南疆,南疆到底如何,想必母亲心里清楚,绝不像传言中那样可怖。”
景牧淡淡道:“所以即便是世子哥哥去了南疆,您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南疆遥远,辉儿从未去过,万一被那些个毒虫毒草弄伤了,即便性命无碍,也是要吃苦头的呐。”
景牧失笑道:“可我到了南疆,那些毒虫毒草也不会因为我是景牧而对我手下留情。”
身体上的疼痛加上眼下的这些谈话,让景牧有些厌倦,他站了起来,语气强撑着和往日无恙道:“不知母亲对玉家的事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