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心:“啊?”
世界安静了。
我如梦初醒,像被火燎了一下迅速撒开手。
我说:“没事儿,喝多了耍酒疯呢。”
谢邀,人死了,嘴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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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易哥,我宣你很久啦,做我男票好不好?
易:舌头捋直了说话好不好?
第16章 逐月明·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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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过去没几天,教导主任陈清风终于在易水心的坚持之下败下阵,批了放行的条子。
大概是实在放心不下,临走前还再三叮嘱我们,行走在外低调做人不要惹事,言辞恳切得让人觉得鹤鸣观不是监狱是道观。
对不起,说反了。
经过那个可以投稿哈组的社死之夜以后,我和易水心的相处模式终于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陈清风絮絮叨叨的时候,他就在一旁拆台说风凉话。
陈清风让我少说话多做事,易水心就问他:“要不还是先把他毒哑了吧,不然就他惹祸那功力谁防得住?”
我说你到底跟谁一伙的?怎么还帮着外人埋汰我呢。易水心欲说还休地看了陈清风一眼,叹了口气,转身下山了。气得我肚子里全是闷气,走出去二里地都没消化完,只好辜负了陈清风装了一包袱的土特产。
等出了榆镇,我后知后觉发现不对,问易水心:“非亲非故的他对我这么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