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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儿子在一边出声提醒:“姆妈,这才三月,哪里是吃毛蟹的季节?”

“不好骗人的,阿渡都来了,怎么会是三月?”

易水心招呼我进门,我起身时恰好吹过一阵风,把树上的花瓣都刮了下来。可能是看我站在原地不动弹了,他又喊了一声:“郑小冬。”

电光石火间,我忽然觉得这一幕好像在今天以前就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不过那时易水心叫的不是郑小冬,而是另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名字。

它就在嘴边徘徊,我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发什么呆呢?”

我被拍得一哆嗦,醒过神来又觉得十分新奇,我说我肯定梦到过这段,我站在树底下,你突然叫了我一声。

“然后我好像还问了你的名字。咱俩不会早就认识了吧?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要是陈清风或者山羊胡在,这会儿肯定会开始抖机灵,说什么这一定是前世结下的缘。可听这话的是易水心,所以我只收到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易水心说:“你没毛病吧?”

臭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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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家里干净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我以为会看见的神兵秘籍,反而收藏了很多乐谱。墙上还挂了把琵琶,据说是什么大红酸枝做的,放到市场上,少说也能顶普通人家四五年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