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输了就输了呗。”我耸耸肩,“反正我又不会被赶出师门。”
秋星鹭一下就蔫了,如果人类有尾巴,这会儿估计也耷拉了下去。
这人手气太臭,今年毫不意外又是一轮游,长青宗主这两天一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据说他下个月零花钱又得减半,最近天天嚷嚷着要离家出走千里寻亲,寻找他真正的爹妈。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有些不甘心似的,又问:“可你是印心剑的徒弟啊?”
我也沉默了。
我反问他:“你还是长青宗主的徒弟呢,对上纪浊行不也输了?”
纪浊行是那个沧浪剑的名字。
秋星鹭彻底没电了。
安静了一路的易水心突然出声提醒:“小十,那个是不是齐少侠?”
他抬头一看,眼睛顿时一亮,“蹭”地就蹿了出去,离着齐云舟还有段距离就猛地一蹦,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人身上,回头挥挥手当做告别。
两个人叠罗汉似的走远了,我看了半天,不禁有些意动,可估算了一下我和易水心的身高差,发现这确实是相当高难度的互动,只好搂了他一下。
我说快扶我一把,腿软了。
易水心哭笑不得,问:“放狠话的时候不是英勇得很,现在知道怕了?”
“打嘴炮和真刀真枪地下场是两个概念啊!从小到大别说拿着管制刀具跟人械斗,我连架都没打过一次呢,换你你不怕啊?”
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