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蛋白质和细胞就没有关心了。
反而是牛痘和挤奶工的故事,在世界范围内传播的很是广泛。
杨锐有意识的学习成功者方法,包括cr的灵感获得的方式,,山路十八弯的中国公路以及cr,是杨锐为自己做的包装。
如今看来,这种包装和讲故事的手法,也是异常的成功。
当然,穆里斯也因此而默默无闻了,虽然他很会讲故事,虽然他仍然是一个放浪不羁的浪荡子,虽然他还在给自己做精神麻醉剂,虽然他还是截然不同于科研猿的冲浪男孩,但是,没有做出世界级的成果,就没有人关心他的故事。
而在未来的日子里,穆里斯依旧可以冲浪,依旧可以做放浪不羁的浪荡子,依旧可以做精神麻醉剂,只是,他的生活不会再那般的潇洒,估计要在私营部门工作更久,做更久的科研工作以满足自己的物质和精神消费。除非有一天,他再能做出世界级的成果,再讲一个漂亮的故事。
在托拜尔斯眼里,杨锐就是少有的既善于讲故事,又善于做科研的稀罕天才。
在电话里,托拜尔斯详细的描述了自己的所见所想,一力推荐,终于让摇摆不定的达尔贝科下定了决定。
而他的决定,却是完全的出乎托拜尔斯的预料下。
“我会尽快到中国来一趟的。”达尔贝科说:“面对面的与杨锐谈一谈。”
托拜尔斯愣了好半天神,问:“您要到中国来吗?在国会的游说怎么办?还有国立卫生研究院……”
“国立卫生研究院的介入不可避免的,这样也好,他们有丰富的储备和资源。”达尔贝科停了一下,道:“我想看看,杨锐和他的实验室,是否算得上丰富的储备和资源。”
托拜尔斯一下子就听懂了,傻道:“你想与中国的学者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