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作,轻则残废瘫疾,重则立可致命,因此我必须保留这两株异草,作为有朝一日救我
自己性命之用!”燕铁衣柔声道:“我可以向你购买一株!”揄笑了,贾致祥故作惊讶的
道:“向我购买?真是新鲜事,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要向我本人出钱买东西的人,燕瓢把子,
你打算出多少代价呀?”忍住气,燕铁衣强笑道:“你可以开价,贾先生。”贾致祥似乎想
一想,嘿嘿笑道:“这样吧,你既是一番诚意,我就便宜点卖给你,有两种出售的方式;其
一,我要全同鸽卵大的珍珠一百斗,色泽,质地、大小必须一样,不能有丝毫差异,另加青
砖大小的未剖翡翠一千块,条件亦如前述;其二,你照着我的‘金玉堂’一模一样再给我盖
上一幢。因我财力仍嫌不足,原盖的‘金玉堂’使用纯金的地方太少,所以,便烦你替我起
一憧全为纯金的‘金玉堂’以偿我的夙愿!”这不是在谈价钱,简直在讲神话了。像贾致祥
所开的条件,不要说燕铁衣办不到,纵观天下以个人之力,恐怕也没有第二个办得到的!当
然,贾致祥又何尝不知?他所以如此表示,一则故意刁难,二则存心嘲弄,三则也摆明了他
根本不想出卖的意念!燕铁衣不笑了,脸色极其难看的道:“你这是在调侃谁?贾先生?”
贾致祥重重的道:“我只是告诉你一株真正‘鹤涎灵芝’的价钱!”燕铁衣阴森的道:“对
你而言,贾先生,我不强取、不豪夺、以礼相见,以情相求,自问洝有过不去的地方,但如
你想羞辱于我,贾先生,只怕你的后果也并不见得愉快!”‘地煞’管恩昌已悄悄掩近,敞
轩门边的‘斑怪’、‘邪丑’二人也紧张的伸手入怀,那大靠椅后并排的四名红脸汉子,更
已全身肌肉绷着随时蓄势待发了!挥挥手,贾致祥叱喝他的保镳们:“退下去,燕瓢把子不
是粗鲁莽撞之辈,凭他在武林中的声威及本颁,岂会伤害我这并无半点武功根底约六旬老
人?”燕铁衣怔了怔,讶然道:“什么?你已有六十高寿了?”贾致祥呵呵笑道:“六十六
喽,正好应了个六六大顺……”六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居然只有四旬上下,贾致祥的驻颜
固本之术,似乎要比燕铁衣更高明一寿了……”沉默片刻,燕铁衣伤感的道:“我那快要病
死的朋友才只有二十八岁……”贾致祥立时又不快的道:“燕瓢把子,年纪大的人并不是就
该死!”燕铁衣道:“我并没有这种意思,贾先生,我只是在想,你已享受了大半世的人
生,能不能施舍我那朋友一点?让他有个尚可期盼的未来?”贾致祥固执的道:“燕瓢把
子,我也得替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燕铁衣恳切的道:“贾先生,你只是留着这两株异草
作预防,并非一定会使用。你的病情很轻,在转趋严重之前,相信尚有其它药物可以化解,
甚至将来是否能够发作亦未可知,就算真个有那不幸的一天,你还保有另一株‘鹤涎灵芝’
当可挽救及时,而我的朋友却已命在旦夕,对这‘鹤涎灵芝’的渴望是迫切又必须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