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过我的衣袋么?”
项真嗤之以鼻,道:“翻你的衣裳?你老兄八辈子不洗次澡,异香可畏不说,尤其那件灰不哩叽的贴肉小衫又从来不脱,和你那身黑肉粘成一体,谁能翻得着?老包,你还以为我吃饱了找不着地方去呕么?”
想想也对,包要花迷惑的道:“说得是呀……但,但你却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项真失笑道:“还记得在‘大元府’的时候有天你起床了找不着鞋,俯腰下去到床底摸索?一不小心就把里衫小口袋里那两颗‘蓝玉珠’滚了出来?当时你还大嚷大吵,吆喝着我进去帮你找?”
恍然大悟,包要花却又赖皮道:“是了,是了……不过到后来却是我自己钻进床底找出来的,你并没有什么功劳!”
点点头,项真道:“我同意,但我却也因此知道了你小子‘私藏军火’,换句话说,我才肯和你打赌,否则,你穷得两肩荷一口的窝囊法,我又凭什么信得过你拿得出黄金百两?”
笑了笑,项真又道:“我也犯不著有功劳,我只需大大方方的接过一颗珠子作为赢家的赌注也就够了。”
包要花一下子窒住了,他呆了好一阵——几乎连身上的伤痛也忘啦——才呐呐的道:“公子爷……呃,我看……就算了吧……”项真摇头道:“不行!”
包要花一咬牙道:“这样吧,我身上还有十几两散碎银子,聊充黄金百两如何?”
一扬眉,项真道:“白银如果可充黄金,天下早就有一大把人发财了,老包,你不要赖,我们没商量!”
西门朝午也忙道:“对,其中还有我见证人二十两黄金的成头,若包兄你以区区十来两白银充数,我这彩金向谁要去?”
怪叫一声,包要花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两个是在吃我肉,喝我的血碍…”项真与西门朝午二人强忍住笑,项真又一本正经的道:“少啰嗦,自现在开始,一直到回‘大元府’,沿途花费全由你垫,回去后再算帐,我与当家的两份,由你所欠的百两黄金项下扣除……”包要花几乎气结了,他正要再嚷,却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突的贼嘻嘻笑了起来。
在些疑惑,项真道:“你笑什么?老包?”
一挺胸,包要花变得神气无比的道:“好,我把你们这两个妄想坑害于我的匹夫,你们要挖我的肉,我就叫你们闹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