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道:“你这小子真会转弯抹角地损人。不过咱们是好友,情同手足,有句话我又不能不说。莲花这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作的事,恐怕连帮主也未必能改变她,所以……”
抢着截断右护法的说,道:“叫我免搭错了线,别自作多情,对不对?”
右护法向他照照杯子,道:“干一杯……”但为了顾全对方的面子,没有下文,他对左护法很了解,涵养略差,比较护短。
左护法道:“放心吧!我已经是三十多的人哩!要是我成亲早,而我的儿子也早的话,都可能当爷爷了!就是胸襟没有你恢宽敞,也不会恼羞成怒吧?”
夹了一块醺鱼放在左护法碗中,右护法道:“小左,这才是一个从谏如流的男子汉,凭你我的地位和身手,老实说,找个像样的老婆,绝不成问题吧!”
自嘲地,左护法自语着:“从谏如流……从谏如流……说不定在别人心目中对我的劝谏可能有‘文死谏,武死战’的可怕后果呢!”
右护法道:“当然不是,你只不过对莲花特别喜欢罢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这都没有什么不对,就连正当的‘饮食男女’,我佛如来还认为是活泼泼的生机呢!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凡事不可执着,更不可勉强罢了!”
他那颇含深意的劝谏,音在弦外,表示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即有莲花假如喜欢高凌宇,也没有什么不对之意,左护法当然也能听出来,只是多多少少仍有点不服而已。
在此同时,江振禄、孙七和李乾也刚吃过早饭,正在谈论高凌宇的事,江振禄道:“有件事我甚是想不通,铁姑娘刚生产不久,不可能背着孩子满街跑。而且据二位说,当时她和另外二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在废园中谈话,那二人似乎像是她的部下……”
孙七道:“是的。大致如此。是不是这样,李老弟?”
李乾道:“俺的意思和你一样。”
江振禄道:“据我所知,铁冠英手下没有那么两个人,请再想想,那两人是什么样子?用什么兵刃?”
李乾道:“好像都背着古刀,铁梅心提着一条犀角鞭……”
陡然一愣,江振禄道:“你们说铁姑娘用鞭?”
二人同时点头,江振禄大摇其头道:“铁姑娘的祖父‘回春居士’铁雨耕的一百零八式‘回春刀法’名震退还,由于铁冠英颇邪,所以铁雨耕的武学传孙不传子。因而铁姑娘的身手比铁冠英高明多了,所以铁姑娘应该用刀或爪,绝对不是犀角鞭。”
李乾道:“师兄,鞭和爪差不多,都是软兵刃,何必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冷冷一笑,江振禄道:“什么是鸡毛蒜皮的事?武林中人固然有些人是十八般兵刃样样皆通,但是绝不可能样样精纯的。所以常用的兵刃必是一种,不可能今天用剑,明天用戟后天又用钩的。因为兵刃不称手,威力就会大为逊色了。”
孙七道:“江兄说的是至理,武林中人用兵刃,充其量是一正一副,比如说有人用剑、拐,也有人以杆为正兵刃,却又以爪、十三节鞭或流星为副的。副的只是助攻,作为出其不意的袭击之用……”
“啪”地一声,江振禄拍了大腿一下道:“孙兄,我想起来了!如果那两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是‘渔帮’二位护法的话,那个背孩子的姑娘可能不是铁梅心姑娘,而是
李乾道:“他奶奶的:莫不成会是‘渔帮’那个浪女宫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