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七微微一震,道:“在下没见过‘渔帮’的宫莲花,不知她和铁姑娘如何酷似,不过以那两人的身手来说,是‘渔帮’的左右护法的成份极大,铁冠英身边没有那等高于。”
搔搔头皮,李乾道:“奶奶的!这就有点不对啦!除非宫莲花也生了孩子,要不,以她那份泼妇脾气,她会背别人的孩子满街晃荡吗?”
孙七道:“我想起来了!记得那姑娘曾严嘱我和那两人不准跟踪她,那二人之一对我说:老兄,你恐怕是见了何仙姑叫大婶,没话找话说吧?你知道她是……说到这儿突然被那姑娘打断道:你少管我的闲事,也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别人!那二人似乎很听她的,她这才走了。由此推断江兄的推测,就很有可能了!”
三人立刻陷入一阵悲凄和哀伤之中,当然,也恨透了马公子、韦天爵之辈,而最可恨的自然是阉党孽子。
这天晚上高凌宇悄然而至,向三位兜头一揖道:“若非三位协助,小弟不可能和梅心相遇,那后果就很难逆料了!”
李乾正要插嘴,江振禄道:“老弟,你们得能团圆,说老实话,我们三个人一高兴,每餐都要多吃两碗饭。老弟,你和梅心姑娘还好吗?”
高凌宇道:“还好,谢谢各位。”
江振禄道:“老弟,我是说你们小别重逢,犹胜燕尔,是否琴瑟调和,如鱼得水?”
打着哈哈,高凌宇道:“老哥哥,想不到你也会促狭,这档子事儿……”
面容一整,江振禄道:“老弟,愚兄甚少和你开玩笑,而这种事一点也不可笑,应该以严肃的态度对它。老弟,你不该老实回答这问题吗?”
高凌宇犹豫了一下,道:“老哥哥,不瞒你说,梅心生产之后,似乎心态方面略有改变了……”
淡然地,江振禄成竹在胸地道:“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老弟,我们十分关心你们的夫妻生活……”
甩甩头,耸耸肩,高凌宇讷讷半天才道:“老哥哥,不瞒你说,也许是第一胎太痛苦或者生产时又遇上奸人趁人之危差点不测,所以她不许我碰她……”
孙七道:“生产才八九天,高大侠要有耐心才对。”
高凌宇苦笑道:“孙兄,本来她说满月之后才行,后来听她的语气,似乎满月之后她也不想和我……”
江振禄道:“老弟,你想知道原因吗?”
洒脱地笑笑,而且有点抱怨之色,道:“老哥哥,以咱们的交情,这还用问吗?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
江振禄慢吞吞地,使得急性子的李乾在一边抓耳摸腮,猛搔头皮,道:“哎哟!师兄,你一个劲地穷罗索,说话不着边儿像打毛子工,瞎磨蹭:你倒是快说呀!”
高凌宇一看气氛不对,像有什么大事要宣布似地,道:“江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江振禄道:“老弟,你不妨再回去仔细……”说道这,江振禄发现布帘外有个人,露出半边脸来。这是因为只有江振禄所坐的方位可以看到,他沉声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