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果真抓住了曲深玉的腰:“再用力点。”
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瓷白的肌肤上,高傲的大小姐指使着她的裙下之臣‘侵-犯’着自己,碾转反覆,终于艰难的留下了一个不明显的痕迹。
陈楚圆拿出手机照了照,满意的扬了下眉,理直气壮地说:“扯平了!”
曲深玉眸光轻轻一动,不自觉想到刚刚自己起床穿衣服时看到的那些密集痕迹,时至现在仍能让她感受到从上面传来的酥-麻痒意。
她唇角弯出了一抹不明显的弧度,附和着她:“嗯,扯平了。”
曲深玉忍不住攀上陈楚圆的肩,四目相接,她低头,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
这是她少有的主动,哪怕是昨天晚上情-动时,她都是十分被动的,连扯着她衣摆的动作都既轻且柔,仿佛只要陈楚圆稍有不满,她就会立马松开,就那样克制的承受着一切。
不会拒绝,但也不会倾述自己的感觉,是她独有的克制的、无声的喜欢。
陈楚圆一点没客气,无比自然的回亲了回去,曲深玉后背一麻,轻-颤着的长睫重新遮住了眼睑,将自己又毫无保留的送了过去。
陈怡女士拎着折叠轮椅开门时,两人都还没有分开,陈楚圆扭头,目光相接的一瞬间,她恼怒的把枕头砸了过去:“妈!你怎么不敲门啊!”
“我哪知道你今天醒这么早!这才七点!”陈怡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把轮椅放在地上。
陈楚圆更理直气壮:“我疼醒了不行!”
她们看上去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只有脸皮薄的曲深玉臊得脸通红,默默地下了床,默默地走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去。
陈楚圆把另一个枕头也砸了过去,一说到疼就忍不住委屈起来:“我一晚上都疼得没睡好!你们怎么能都回家不陪我!”
明明是她自己要求不让人陪的,陈怡想着曲深玉还在,就没想打扰她们当个电灯泡,不然她哪里会走,但现在说这些显然是没有意义的,陈怡一听她说疼眼睛就红了:“怎么会疼得睡不着呢?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告诉医生了没?”
她拉着陈楚圆的手腕,好像对方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似的,瞬间打断了陈楚圆的施法,陈楚圆根本不想让家里担心,毕竟本来也只是轻伤,但她开口却还是不自觉带了点委屈:“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要疼好几天,吃了止痛药都没用。”
陈楚圆能在破了个口子时嚎得惊天动地,真正受罪时反而比较能忍,但也是只是比较而已,她本来就受不得委屈,眼泪忍不住重新落了下来:“我再也不想去j市了!”
陈怡心疼得抱住她,手轻轻抚着:“没事了没事了,你爸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麻辣兔头。”
陈楚圆:“……我现在吃不了辛辣刺-激的东西吧?”
陈怡顿了一下,立刻甩锅给楚阜宁:“你爸怎么能这样呢?!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妈这就去给你买粥!”
陈楚圆冷笑了声,她早就习惯了一家人也就管家稍微靠谱点的情况,目光掠过门口靠着的东西:“那是什么?”
陈怡:“轮椅啊!”
“……给我的?”陈楚圆震怒,“我腿又没断,给我带轮椅干什么?还这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