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辉渐渐露出烦恼的神情。

“我想……”

白星河嗫嚅几下,终究没说出口。

我想和你结婚续命。

这种话简直恬不知耻。

在齐辉不耐烦关上门之前,他病急乱投医,推出所有筹码:“我做什么都可以。”

齐辉目光沉沉。

“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白星河又说。

“本性难移。”

齐辉看向远处,如此下了定论。

白星河却因为这句话心头一震。

我的本性……

车子启动了,扬长而去,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

他失落不已。

婚期没有几天了,新郎却与他彻底决裂,他对自己很有数,除了脸没有别的优点了,还能拿什么继续挽留齐辉呢?

完蛋。

到底该怎么办啊。

不过,如果因此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坐在路边长凳上,白星河又陷入沉思。

连姨在家里看报纸。

她越看越慌,一开电视,也是一样的内容。

——婚变。

齐辉难得回了一趟家。自从白星河离开,他就没再回来过。

连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们说的那样。”

她震惊不已:“你不知道星河是……”

“嗯。”他颔首。

“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

连姨迷茫地想,白星河就这么死了?

手机上齐辉的助理发来了一份档案。

白星河短短十几年的生平经历,甚至写不满一张纸。

没什么值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