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叔叔是长辈,起码的礼貌不能失,洛溢唯有勉强把赵凌咬过的糖葫芦闭着眼吞了下去,违心的表达了好吃的意思。
自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吃过糖葫芦,一看糖葫芦就想起赵凌的那个无比巨大的牙印儿,一股子胃酸水儿就上来。后来长大了,这种孩童才吃的东西,就更不碰了。久而久之就忘记了这一回事。
“武举!”赵凌终于发现自己在街市上墨迹太久,正事儿给忘了,“抄近路吧。”
洛溢如蒙大赦,近路是旁边的小巷,人少安静。
两人来到武举考场,第一轮考试已经开始,应试者排成左右两列,抽号进行两两对决,赢的留下直接进入下一轮,输的待定,等候考官的评判。
门外的侍卫拦下二人,“已经开考,不让进了,明年再来。”
他把洛溢与赵凌,当成了来参加武举考试的。
洛王爷摸摸腰间,空空如也,想想,早晨赵凌把他令牌拿了去,说是宁庄侍卫不肯听他的,非要亲眼见令牌才行。
令牌呢?洛溢看看赵凌。
“忘了……”赵凌不好意思,他早上给宁庄看过令牌,随手扔桌上,出门忘记带。
侍卫不认识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证明是洛家王爷。
“我们爬墙吧。”赵凌偷偷的说。
“……”
赵凌没开玩笑,他曾经跟宫成爬过无数次,虽然高了点儿,但他记得有一面墙旁边有一颗树,顺着树爬到顶,能直接跳到墙上,翻过墙头,就是演武场最偏僻的角落。
洛溢丢不起那个人,堂堂洛王爷携王妃爬墙,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他宁可回去拿令牌。
“来嘛来嘛,万事都有第一次。”赵凌拖着洛溢,找到那颗树,树又长高了,翻墙变得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