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不断告诫自己。
他坐上机甲,跳跃在地面上高高跃起后落下希望自己能在极限的高度之中找回冷静,将纷杂的观念抛之脑后。
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他询问系统:“你告诉我,你究竟知道多少?”
系统焦急:【我真的不知道,关于司凛的信息和他后面战役的胜利我比你清楚不了什么。】
“那他是胜还是败了?”时周反问。
系统沉沉吐出一个字:【胜。】
但是以不要命的打法赢来的胜,现在想一想到底是不要命还是知道没有命了想要快点挥霍生命。
“最后帝国胜了,可是司凛活下来了吗?”时周竟然玩起文字游戏。
系统不再说话,沉默的瞬间有一道白光闪过时周眼前。
【我不知道。】系统的话难辨真假。
“克雷尔现在在哪里?”时周好像冷静下来,出声询问系统。
也许司凛只是身体有些不好,也许只是这瓶药刚好和自己的药单重合,也许司凛不会有事。
他要去找克雷尔问清楚。
系统第一次使用自己定位人身的功能,平时时周都封锁着不让它用:【在他的医院实验室。】
所谓的实验室位于重重掩映的森林之下,抛了机甲,时周徒步走进了房间。
门有密码锁,他心平气和地敲开,门上似乎飘过一瞬间窥伺的目光,那是门里的人在查看究竟是谁来了。
一开门,克雷尔仍然慈爱的微笑着的脸:“孩子,你怎么会来这儿?”
有些人天生就擅长隐藏伪装,时周从来没有怀疑过眼前的笑脸,甚至说实话,如果没有此刻内心的怀疑,他只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我的药吃完了,觉得心慌,所以来找你。”时周耸肩,装作轻松的模样。
克雷尔一笑,面上的皱纹更多了:“让司凛来不就好了吗?算算时间,他也该拿药了。”
“之前征战太多,他病倒了。”时周睫毛眨了一下,轻轻扬眉, “你都能算出他来拿药的时间了?”
克雷尔背对着他,忙于配药:“司凛当上元帅之后就身体不好,一直在我这儿就医。”
“克雷尔。”时周打断他的话,“我有说过他精神力不好吗?小伤小病那么多?为什么你只抓住了他精神力不好吗?”
克雷尔不慌不忙:“因为每一次他征战归来都会这样。”
“哦。”时周乖巧地点头,转移到别的话题上,“我也不舒服,感觉精神力根本抽干了一样,全身特别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