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矶嗯了一声。
越晴波明悟般点点头:“所以,哥哥你是担心,沈哥哥分不清你和他,或者拿你当景王对待?”
陆矶又闷闷嗯了一声,忍不住补了句:“你不觉得很荒谬?”
越晴波摇头:“为什么?哥哥不会骗我,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只要你肯说,我都信。”
陆矶有些恍惚,这句话他也说过。
越晴波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哥哥真的想确认吗?”
陆矶不明所以,点点头。
越晴波忽然一笑:“我有个办法。”
……
袭营结束后第三日,沈知微带着人赶了回来。
一路不停不歇,千里奔袭,他整个人风尘仆仆,面色憔悴了许多,却连铠甲都来不及卸除,径直冲进了阿布罗的营帐。
“他怎么了?!”沈知微焦急道。
营帐中,阿布罗一条胳膊被白布缠着挂在肩上,那是当日袭营时受下的伤。
他身边,站着眼睛红红的越晴波,面色古怪的沈见川,还有一个一脸无所谓的乌兰朵。
见他进来,还冲他笑了笑。
人倒是很齐全。
沈知微只在看到越晴波的时候愣了一瞬,下一刻越晴波已经哭了起来:“沈哥哥,呜呜呜,我哥哥他,他……”
沈知微神色紧张:“他怎么了?”
看到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的陆矶,几步上前要去查看。
阿布罗却一步踏出,拦住了他,神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越晴波终于捂着脸哭出了声:“哥哥他脑子坏了!他非说不认得我,还说和你不熟,问我魏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