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文博.“看你的身手,你应该是练武的人,你…你会推拿筋骨对不?”习武的人伤手伤脚是常事,受的伤多了,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如果不会,我问你伤着哪只脚了做什么?“谈文博抬起杜晓月的左脚,但在脱下鞋袜时,却有所犹豫。
“呃……”这时的杜晓月脑子特灵光,想起了这古代的人对脚部问题的讲究,也知道了谈文博的犹豫,便轻启唇,细细地说了句,“那个,没关系的。医者父母心嘛!放心啦,看个脚丫子没什么大不了,我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你负什么责的。”如果就因被某个男人看见了脚丫子而要嫁给那个男人,那样早就犯重婚罪了!
“噗!”谈文博笑出了声,似真似假地对杜晓月笑道,“就算你想要嫁,也先得出了这皇宫,解除皇嫂这个名号啊!”
“呵呵,也对哦!我已经结婚了!”杜晓月没在意谈文博的眼神,伸手抚了抚头,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这婚姻太没有感觉了,让我总是忘了我已婚的事实。”
“哼哼。”谈文博只是应景应了一声,然后脱下杜晓月的鞋子和袜子,为杜晓月揉着伤处。
看着谈文博娴熟的动作,杜晓月想到了以前崴着脚时,老妈带着自己去看老医生的事情了。“哎呀!轻一点,轻一点!你现在掐的是人肉,不是猪肉!”杜晓月被忽然而来的疼痛让她从回忆里走了出来。
“就当你是猪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你却想着回去睡觉!”谈文博没好气地来了一句,“否则怎么会崴着脚?”
“哼,能听猪的话的东西也不叫人!”杜晓月不甘示弱,“我跟你说,今天是发挥失常,就这一米多的高度放在当年,我随便跳个十来次都不会崴着脚!”
“嗯。”单单的一个字从鼻间发出,同时将手里的袜子给她穿上,再套上鞋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晓月,“好了,你站起来试试,还疼不疼?”
“好!”杜晓月没好气地说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甩了甩脚,似乎还不疼了,再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还好,还可以走路。“嗯,手艺不错,改年在皇宫里混不下去了,可以改行去当跌打医师。”杜晓月本想拍着谈文博的肩膀哥们式地说的,可人家有身高优势,如果想拍着他的肩膀得把手举起,那样拍着太累人了,只好把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给收了回来。
“呵呵,这天下间,不会有第二个人让我替她揉脚的!”谈文博笑着说。
“吹吧你!”杜晓月给了个鄙视的眼神,“哪天你遇着你喜欢的女人了,别说是替她揉脚,就算叫你给她揉背,你都会乐得脸开花的。”据杜晓月所说,不知谈文博是怎么了,至今都还未娶亲。“哎!”杜晓月将双眉往上轻挑,“那个,问你个私人问题,你怎么还没成亲啊!要知道,你们这里男子二十岁时还不娶妻,就算是大龄青年了,我算了算你的年纪,应该是二十好几了吧!再过几年,就是老男了!”
“你问这个干嘛?”谈文博轻蹙眉,杜晓月的那明显的坏笑,特别不怀好意。
“当然是关心你啦!”杜晓月回答得理所当然,“从礼法上来讲呢,我是你嫂子,你是我弟弟;从私人的交情来看,你是我朋友,我是你的哥们儿。这于情于理的,我关心关心你的终身大事问题也是应该的啊!”
“哥们儿?!”谈文博低低地重复了一次,脸色平静地冷笑一声,半讽刺地说着,“于理上,你是我嫂子,可你有见过嫂子与弟弟如此熟悉的吗?于情上,我一点也不希罕要你这哥们儿!即不能给我带来好处,又不能为我所有,要来做什么?”
“你……”杜晓月被谈文博的话吸着了,瞪大了眼,怒气渐渐地聚在眼底。他,他这说的是什么话,他刚才还不在说当自己的朋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