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女人是捡着洞子就钻,而且还是那种非常不想替自己惹麻烦的那种!如果是其他的妃子有管敬事房的权力,想着的是如何好好利用,可听她那如释重负的样子,还真…真没得话说了!“难道你对今日那宫女所说的事,一点也不好奇?”谈文昊相信女人都是爱扯话的天性,而且刚才杜晓月那种八卦样,也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呵!我才不管你的女人在那方面动了什么歪脑筋,这种事,是你家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杜晓月半含笑地讽刺,“就算她们可能与人动手勾结,还是那药真的假药,还是唱双簧与太医院中的人勾结或是敬事房里的人勾结或是与其他什么的人勾结,然后骗了你,但是,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不知道那宫女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但瞧着谈文昊现在这种半真半假的态度,杜晓月还真有些怀疑这次的双喜风波里有点什么了。
“难道你不知道,作为皇后,就得管这些?”
“呵!皇后?皇后怎么了?就算是皇后,也不能管着人家几时有孩子吧!”杜晓月扁嘴,接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种事,当然得问播种的人了。”
“你说什么?”谈文昊扬起嘴角,低沉着声音问。
“我是说…”杜晓月扯了个笑,但眼里却一片冷清,“反正这事,如果你有所怀疑你的妃子们做了什么手脚,你就自己去查——反正她们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就算真有什么猫咪在里面,难道你会让她们把你的孩子打掉不成?再说了,当初我跟你签契约时,只写着帮你管理后宫——我们当初所说的管理,只是管这后宫里的大火,可现在后宫里一片安静祥和,连一点小火苗也没有,所以也用不着我这灭火器了!”
“但我理解的管理,就是说,这后宫里所有的事,当然包括子嗣问题。所以,我现在就把这件事交给你来查办。”谈文昊不容质疑,果断地说着。现在,知道杜晓月跟那些八卦女人的差别了一一她可能是爱听八卦,但不代表她对八卦内容有着真正的兴趣。
可恶!他说话不算话!当初明明约好了,只管扑火,可他现在居然要自己去点火了!“我拒绝!因为你违约了!”杜晓月瞪眼,“契约上的条款里没有我得听你命令这一烦!”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好吧!那朕就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去做!”谈文昊笑眯眯地说着,心情似乎很舒爽。
过墙梯还是败在张良的手上了,杜晓月,你要忍!不能再跟他对着来,要记住,你合作的对象是皇帝,否则吃亏的总会是你!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里已经是一片平静,起身,走到跟谈文昊正面五步远的地方.福身:“是!臣妾警尊圣意!”
谈文昊亲眼看着杜晓月如何从怒火中转为一脸平静,只是那会一晃眼的功夫。如此能控制好自身的情绪,只能说,她太理智了,理智得不像是一个女人。这或许可以解释她为何总与其他的女人有着不一样的想法的原因了吧!
喔!该死,怎么这会子脚还抽筋了?杜晓月暗地里甩着左脚,还是疼,有些站不稳身子了。想这么着坐到地上,可现在自己可是在皇帝的面前,再怎么着,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吧!
“脚疼了?”谈文昊发现了杜晓月甩脚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只脚,却还是那么坐着。
“嗯。”杜晓月也不回避了,反正已经让他发现了,干脆蹲下身,轻揉着脚踝处。可是突然间,身子再次凌空跃起,接着传来淡淡的麝香,掉入一个坚硬却柔软的怀里,“啊,你…你要干嘛?”呃,想想现在这情况,就算早已经孤男寡女共处过一室,虽然女的对男的没意思,可从来没有与那男的如此近距离接触、可那男的是传说中的种马,可以随时......噢,杜晓月,你真不应该单独与他共处一室的!
“瞧你那样子,一定是在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了!”见着杜晓月脸红红、眼乱转的样子,谈文昊猜着她是不是在想一些小儿不宜的事情,伸手轻敲了敲杜晓月的头,没好气地说着,“我是想让你坐下来,再给你看看脚!”
“喔!”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还真是自己想太多了!杜晓月点头,再怎么着,自己也不是他的那盘菜嘛,否则他也不会对自己不闻不问几个月了。如释重负啊,可以长吁一口气了!
“来人!”在将杜晓月放在榻上后,谈文昊也随即坐在杜晓月的脚那旁,对着屋外朗声喊着,接着,一位执事太监应声而入,谈文昊继续吩咐,“去将朕的舒筋散给朕拿来!”
“你怎么不叫太医啊!”杜晓月将话说出来后,才发现自己还真不该问这个问题,太医来了,也不过是开一些舒筋活血的药,说不准还得喝那苦苦的草药——难道自己想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