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珊被卷进去,应该没事吧。异世界的入口,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
但愿这赵珊可以转祸为福,化险为夷吧。至于哥和父母的关系,算了,顺其自然吧。越帮越忙,严源文无力的抱起边上的爱狗,上楼睡觉去,好累……
“打不死你个酒鬼,又拿家里的钱去喝酒。赵五娘,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去喝酒,直接把你扒光了,扔出这个家,你听到没……碍……别倒在地上装死……”绿雯气的拿脚狠狠的踢地上躺着的女人,这个女人偷拿自己和少爷的钱,去喝酒……那是少爷治病的钱,这女人怎么颓废到这种地步……
赵五娘毫无反应的面朝上,躺在地上,头下压在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一跤后脑勺摔在了石头上,一命呜呼。
绿雯看人半天躺着不动,发现不对劲了。正想蹲下来查看时,很微弱的呻吟声,几乎不可闻,赵珊发现自己的脑袋后面像是被榔头敲过了一下,好痛……呜,哪有做鬼还这么倒霉的呀。
呜,好痛,那个该死的盒子。疼死自己了,好奇心杀死猫呀,赵珊试图着睁开眼睛,可感觉不仅后脑勺阵阵发痛,脑袋也阵阵发昏,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无力,四肢不听使唤。
绿雯一看赵五娘没事,想想她偷拿了家里的钱,又是一肚子火,狠狠的再踢上几脚。赵珊无力的想躲也躲不开,只好讨饶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脑袋疼的厉害,后脑勺好痛……扶我一把,拜托了……”
老管家钱老太从外面回来,一看赵五娘又被打,不用说肯定又是偷钱出去喝酒去了,一个女人没出息到这地步,也真是太……唉……
看到赵五娘在讨饶,钱老太哼了一声,哪次不是说下次再也不去喝酒了,可哪次算数的,这女人怕这辈子也脱离不了酒瘾了。
可仔细一看,那地上的石头有血迹,不好,看样子这次是真的伤的不轻。钱老太加快往前几步,拦住绿雯继续要往下打的手:“她后脑勺真的伤到了,快,去找个大夫来,伤了脑袋可是个大麻烦,打不得了……”
钱老太扶起赵珊,让她先进自己待的东厢房躺着。怎么说也是这家的女主人,柴房现在可睡不得,会被外人说闲话的,少爷到时候可就难做人了。
绿雯丢下手里的鸡毛掸子,一看赵珊刚才躺的地方,吓到了,确实伤的不清,自己只顾着打她,没注意,居然后脑勺着地,摔在了石头上,赶紧拿了钱,出门去请大夫。
城里回春堂的秋大夫经常给秦暮锦看病,一来二回,也就对这家熟了,听到有人伤到了脑袋,也不敢大意,拿起药箱,就跟着绿雯过来了。
到了进屋一看,赵五娘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枕头都被后脑勺不停渗出的血污了,赶紧坐下来先把脉,把完脉后,再仔细查看一下,还有只是皮肉伤,没伤到太严重。
从药箱里拿出跌打药后,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再开了付药方,吩咐了些该注意的地方,钱老太松了口气,拿了诊金付给秋大夫,将秋大夫送走。
赵珊也被暂时安置在了东厢房里,迷迷糊糊的,赵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终于感觉脑袋的疼痛好了些,那昏沉沉的酒醉感也消失了,撑着睁开眼睛,努力的想爬了坐起来。
好容易坐正,抬眼一看自己在的地方,傻住了,这是哪里呀……
穿越后的第一顿“竹笋爆肉丝”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靠窗的地方放着个长条形条案,上面摆着些简单的物件。屋角叠放着两口暗红的老式大木箱,自己正对着的墙上,贴着幅胖娃娃抱鲤鱼的年画,褪色的厉害。
呜,诡异的地方是,屋子的窗户居然是用窗纸糊的,不是玻璃的。赵珊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肉之躯,摸摸身子,也是实实在在的,这是怎么回事呀?谁来告诉她,这里是哪里,还有自己怎么会又是人了?
绿雯端着熬好的药,进屋一看,人好好的端坐在炕上,一边掐自己的脸,一边四处看,走过去,嘭的一声,把药碗放在靠炕边的高脚凳上,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赵五娘像猴子一样的抓耳挠腮,摸自己的傻样子。
赵珊一看古装打扮的、分不清是男还是女的人,左眼下有颗泪痣,眉眼细挑,细柳眉,不大不小的樱桃口,眉目之间有几分强势,是个不可惹的主,不张嘴说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