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来。绿雯可就难做人了……”说完,转身出去,赵珊浑身一颤,呃,好凶的人。
乖乖的喝完药,别的先不管,摸摸心口跳动的心脏,赵珊嘴角淡淡的笑了,呵呵,这就叫做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伤的并不是很重,没几日也就下地行走了,可底下赵珊闹得笑话,却是让别人吃惊不已。先是,绿雯让她去买几只生蛋的鸡回来,赵珊不敢回嘴,拿着绿雯给的钱出了门。
一路上,到处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穿着古装行走的人,赵珊也不敢多问。因为自己是半路借身的魂魄,按照路人的指点,去了集市。
到了集市,看到有卖鸡的摊位,问了价钱,小贩说:“刚脱了胎毛的小鸡不贵,回去养养就好,算你30文一只,如何?母鸡更贵些,要40文一只的。”
赵珊想了想,嗯,不贵,买5只母鸡的好,绿雯说要养了吃鸡蛋,那就买5只。
“给我5只母鸡,加在一起,算便宜点,行不?”小贩一听愣住了,用来报晓的话,一只就够了,这赵五娘怎么了?
但也不吭声,拿了个鸡笼,装了5只小母鸡,收了赵五娘130文钱。赵珊提了鸡笼,往家走,不时低首看看这鸡没错吧,不是小贩再三保证是母鸡,自己真以为是公鸡,鸡冠和鸡毛多鲜艳,这地方是哪里呀。
绿雯看赵珊回来了,也没多少话,丢了碗饭在厨房,还有些冷菜,让赵珊自己去热热。赵珊看看绿雯那凶狠的眼神,老老实实去厨房自己热饭去。
刚把那饭和菜汤热好,就着剩下来不多的冷菜,正坐在那灶台沿那,端着碗吃饭。绿雯气汹汹的提着个鸡毛掸子,进来就是一棍子。
“让你去买鸡,买下蛋的鸡。你买了5个只会吃食拉屎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碍……公鸡母鸡都分不清……”绿雯一边打,一边骂。
赵珊护着包着纱布的脑袋,蹲下身子:“没错呀,下蛋的鸡不是母鸡,难道是公鸡吗?我没听过公鸡下蛋,母鸡打鸣的。先别打,好歹打我,得要个合理的理由吧。”
绿雯一气,这女人居然敢记自己几天前的仇。“那难道还是女人生孩子,男人做事不成。有本事,你给我生去……”
赵珊一个躲闪,逃进了院子里,嘴里囔囔着:“本就是女人生孩子,男人靠边站。我没买错,没有,你是成心打我……要我生,我也得找个男人……”
绿雯一听,嫌少爷的身子骨弱是吧。天借了她胆子了,今天居然敢这么反嘴。“你们这些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家里有了,还想外面的。你个倒夜香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没买错,没买错……打人也要讲道理,你个男人。再打,小心我还手。”赵珊边躲边喊,绿雯一气,丢开手里的鸡毛掸子,上来就是给赵珊一个扫堂腿,再来一个擒拿手。
赵珊脚下一绊,摔了个嘴啃泥,被绿雯反扭着手,压在地上,“呃,好痛,胳膊要被扭断了。呜……我错了……别打了。”
绿雯这才松了手,眉眼一挑:“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大女人还哭哭噎噎的。你脑子不是给石头摔坏了吧,公鸡母鸡都分不清,拿去退了……再买错,当心你的皮……”
扭着身子,就回了屋。赵珊留在院子里,咬着牙齿,眼泪直流。呜……胳膊要断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呀。男人打女人,一点都不留情。
赵珊等身子骨的痛感消失了点,提起鸡笼,重新往回走。路上开始注意行人,呃……光着膀子卖猪肉的女人,怀抱着个忸忸怩怩的男人,逛街的花花女。
来来往往的人群,女人多,男人少。女人粗声粗气说话,男人居然提着帕子一扭身,笑个花枝乱颤。碍……这是哪里呀,难道真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