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东临在人身后探出个头,“不,哥是我的错。”
闫观沧冷飕飕开口,“去安保部待半个月。”
闫东临瞬间把头缩了回去,“那还是他的吧。”
闫观沧:……
苏折:……
他承认要去做安保,安保部在一楼,每天工作岗位就在公司大门前,这要是被谁看见了,他小闫总不得被笑话死!
他可以没有尊严,但不能没有脸面。
苏折是特助,他哥的好帮手,一定不会去安保部的。
对于闫东临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闫观沧早已习以为常。
随后瞧了苏折一眼,口吻警告,“不准再有下次。”
苏折:“是。”
闫观沧又在苏折身上周寻几眼,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闫东临上前跟上,下午和那帮狐朋狗友有约,“哥,我想跟请你半天假……”出去玩。
闫观沧嗓音烦躁,“赶紧滚。”
闫东临一听忙喜出望外的滚了。
等休息间的门被关上,苏折面上的神色这才微微难看起来,方才对方询问他半年的去处,大脑像没了信号的电视机瞬间一片嗡鸣。
闫观沧除了生活方面有着极其明显的短板外,在工作方面能力和头脑都十分精明出众,洞察能力在这商界必不可少,他不想去了解并不代表没有。
毕竟之前想和他钻空子捞好处的他都知道,有能力瞧得上眼的就玩玩,其余的懒得计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十分乐于看他人被迫展现出的贪婪落魄的模样。
苏折现在很清楚,闫观沧现在已经把他算进了前者。
此时手心不禁捏了把汗,他能走到今天这般地位少不了闫观沧平时的栽培,上司对下属的历练,闫观沧从不手软,苏折也从未低过头,他知道社会残酷,他不行他做不到的,自然有人行有人能做到。
闫观沧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工作上能帮他的特助,至于这个特助是谁,是什么身份男人都不关心。
闫观沧要是想玩他,他未必能比之前那个跳楼的老总好到哪里去,不至于那么脆弱,但也肯定会扒一层皮。
但方才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他却有些瞧不出对方的情绪,不想似找到新猎物的玩味,而他也说不上来。
苏折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呼出一口气这才走出休息间。
闫观沧枯坐在办公室,周泽墙站起身看了眼时间,“我先回去了,之后找时间再过来。”
闫观沧:“嗯。”
男人看着窗外,苏折有着很大嫌疑,但单凭两点却也说不了什么。
虽然他对苏折了解不多,但对方做事一向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拿的清。
他最讨厌公私掺杂,也不允许工作上的人进入他的私生活,苏折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也不信苏折能有那个胆子去给他当护工。
但……
他不禁开始回忆第一次和小护工见面的时候,对方跟着闫女士进来,开口自我介绍,他只听了一耳便觉得声音熟悉,脱口而出便是苏折的名字。
当时对方否认不是,之后说着仰慕他千嚷万求,撒娇想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