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苏折:“闫总,您的咖啡。”
男人目光不禁打量在苏折身上,对方气质优雅,凛然一副高岭之花不可侵染的的模样。
眸光流转,他这样规矩的人会撒娇吗?
闫观沧没瞧过,他此时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随意的点着,没开口让人走,苏折就那么规矩的站在人身侧,身姿笔挺眼眸像下垂,不与人对视。
“说句话听听。”
苏折:“是,闫总。”
说完了。
闫观沧沉声,“捏着嗓子说。”
苏折心头一震,故意粗糙嗓音,“闫总。”
对方是真的怀疑到他身上了,苏折刚说完一声便不再开口。
闫观沧:“撒个娇。”
苏折搓愣,“什么?”
闫观沧口吻随意,“叫你撒个娇。”
苏折推了推眼镜,一时羞耻涌上心头,不知闫观沧这是什么癖好。
“闫总,属下不会。”
闫观沧:“我可从没在你嘴里听过这句话。”
苏折:……狗逼。
但现在身份到底不是护工,不知为何没了护工的身份,现在再让他撒起娇来,苏折有着浑身都不自在的羞耻感。
特助的身份对于他来说是人生的未来也是束缚。
苏特助严谨绅士,有礼节风度,撒娇这种事根本不会让人往他身上联想。
闫观沧也不催,就那么自然肆意的等着,目光打量着苏折,从眼睛到嘴唇,再到对方不知是因羞耻还是不甘而变红的耳垂。
面上倒是没什么情绪表露,还想往常一样一本正经,但对方越这么端着,闫观沧就越能从他身上看见小护工的掘劲。
虽然这说明不了什么,也不能证明什么。
但如果是小护工不想做的,那到最后也会忽悠过去,不想做。
但之前的苏特助却从未跟他说过不。
闫观沧就这么等着,一时间那张家暴脸看起来更坏了。
“闫总。”
闫观沧挑眉。
苏折板不住之前半年的习惯,手握成拳,下意识反抗道:“属下没有那般能力,不会。”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的微笑。
这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