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会背唐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吟,改的作者都不认识在添点,就是如此往往几个时辰弄出来的成果也被当众笑话,太迂腐太没用心太死板。
容秋面上羞愧的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心里平坦的一逼,每日都有做诗、做文章、策文的作业,难不成没天都写名诗,羞耻心还是有的。
若是为了科举功名让家人过好日子用用也能硬着头皮,日常使用太大材小用了,出那个风头干啥。
本来在这府学里自己就够出名了,被害妄想症都怕被套麻袋,晚上都不敢出去溜达,开着窗户赏月歇眼睛。
府学内很大,偏偏不想碰上的越容易碰上,这不,那边几个身着绸缎扇着纸扇,趾高气昂用鼻孔看人的故意上前跟自己打招呼,也是奇怪,一开始都阴阳怪气的,自从怼过几次后,面上竟还点个头,现在自己两条胳膊被架起,到了目的地放下。
蛐蛐和斗鸡,如此依山傍水的府学内,木梯节节往上通幽处,那边还有山泉水留下小型瀑布,耳边却全是嘈杂的上呀上呀。
有些心累,不,是非常心累。
精力没处发泄他懂,反正他们也不靠读书过日子,本身就继承几辈子不愁的富贵日子,家人也不报期望。
在这之中容秋仅仅从金兄那里知道那么两三个名,就算末尾也是官场上偏支家族的二子或幼子,小心脏都抖一抖,可知道嫡长子才继承家业,后面的兄弟只能分点财产、分房产,另有庶子给点银子撵出去也属正常。
连农村都不如,起码祖屋属于长子担负着养老的责任,但其他也是几个儿子平均几份,少数不受宠、偏心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