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立刻明白但轻声讲述道,“那容秋跟左侍郎并没有亲戚关系,也没有重礼贿赂,属下的消息来源着实可靠。”
容秋就没觉得一次会成功,所以安静的几天过去也没露出什么急躁,就间隔几日邀左侍郎儿子喝一顿酒,吃几个新菜,可梁鸣却觉得还是有些托大了,但看着沉稳每日修书的也平静下来。
这些日子每隔着几天下值,三人都能会聚一聚,发发牢骚。陈景作为状元官大一级,更因为有衡山书院做后盾,不仅配了个能教人的老翰林,学识与人品都上等,但还是觉得每日过的不如意;李夏就麻烦点,虽说是侯府出身,可读书人哪会敬重,文武不两立,也是用了点计谋,亮了点武力值才日子好过点。
“都这样,咱们年轻想做出点成绩,但老人也是这么磨过来的,咱们年轻气盛的本就招他们看不惯。”
容秋本想结束这一话题,没想到陈景或许是喝了酒,更不吐不快,“翰林院里是派系众多扎根,权利就捏在他们手心里,推个人出来刁难咱们,咱们还得装作不知道,真憋屈。”
年龄在这里,转眼一二个月就这么过去,再几年下去也不会觉着什么,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颤颤巍巍的90多岁的老翰林,年轻时不也是傲视群雄,同是状元,陈景每每看着他就心惊肉跳,害怕自己步其后尘。
“师兄们劝我调往刑部去,可是·····”
容秋知道纠结的点,都说非翰林不当高官,其实是得进翰林院待个两三年才能调往他部,官升一级,刚进翰林院就调是平调不说,还会在履历上增添个污点。
受不住寂寞,耐不住苦的,将来朝堂上这些弹劾肯定会伴随一生。
“放心,会有办法的。”
看着容秋这么自信的模样,二人却没问,只当是安慰,当了官才知道念书的时光才是真轻松,现在举步维艰犹如缠绕在蜘蛛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