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稀缺的名贵楠木历代帝皇最喜欢,漂亮美观结实、散发香味还防虫。
容秋看着笔直笔直的檀木,用手直接摸过来摸过去,测量到得合着几个人才能围成圈。
屋檐飞陡设计刻的雕像设计就忙了好几天才被王老呈上奏折,容秋不知道丞相看了直接说了不伦不类,给退回否决还必须推翻重画。
等第二天还想着可以忙接下来的差事,就被叫到王公的办公房,他勉强的接过被打回来的奏折与图纸,听着王公说干脆照旧,什么都别弄了,多做多错,吃力不讨好。
王公看着勉强和失望的背影,心里把丞相骂了个狠。
但容秋一进办公房,失落啥的就没了,面无表情的闭上眼揉捏一会儿鼻梁。
几天晚上都忙碌到凌晨睡一个时辰挣扎着来上值,果真这年头做实事真不适合。
梁鸣看着桌子上的一摞修改图纸,满屋子无处下地的是写满字的草纸和查阅的书籍,结果啥用也无。
“一开始就劝修明你别这么做,现在怎么样?”
“是啊,真是不听你言我现在后悔的想撞墙。”
“那俩人一进来,工部都变的乌烟瘴气的,他们这些日子是一点没忙自己的本职工作,一个劲的拉拢官员,低些等次的都态度从疏离变的暧昧了。”
容秋每天听这些话都觉得耳朵遭罪,“其中有真有假,咱们知道就行。”
梁鸣得意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因为刺杀一事被刑部和京兆府联合说查凶手,除了第一天众多同僚都关心外,此后几日也算平静,倒是下值后头疼许多,因为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自报名号就携礼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