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跟他好上了我也不能跟你绝交啊。”
这话听起来像玩笑,但顾典这人还真不好说,江屿更乐了。
林瑟舟轻叹一声,“有些事不能混为一谈地讲,交际自由,我跟夏禾秋没关系了,但不能控制他跟别人产生关系,也不能强制我身边的朋友对他敬而远之——这些都源于自我意愿的产生。”
江屿听懂了,如果不跟林瑟舟做恋人,单纯交个朋友也挺好的,互相信任嘛。
“那夏禾秋到底想干什么?”江屿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想通过我身边的人想再跟我聊聊,但我认为没什么好聊的,就没多问,”林瑟舟一顿,又说:“老顾这人有谱的,跟我显摆,说自己意志力坚定,早跑了,话不听夏禾秋说,饭也没吃饱。”
江屿点着头,说改天请顾典吃饭,林瑟舟替顾典答应下了。
林瑟舟要关灯睡觉,江屿困过头就睡不着了,他往林瑟舟身上黏,问他做不做爱,林瑟舟说不做了,还是心疼江屿的身体。江屿说没事儿,转眼又咳嗽起来了。
这事儿感觉不太好,林瑟舟眉心直蹦,又要打开灯看一看江屿的情况,于是江屿把薄毯往头上一盖,说睡着了,林瑟舟一时拿他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一晚上没开空调,热得江屿后半夜没睡踏实。第二天,林瑟舟就预约体检,可时间正好赶上各单位的体检高峰期,能约到的时间最早也在一个多月以后了,林瑟舟跟江屿提了个醒,把他手机号码填上去了,具体时间到时候发短信,江屿说知道了,但也没太放心上记着,反正林瑟舟会帮他记,自己不用费那个脑子想这些。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连续下了几天雨后,秋老虎走了,温度立刻就下来了。江屿的体重依旧没上去,一不留神,还感冒了。光咳嗽的那种,尤其是晚上,能把肺咳出来,后面几天发低烧。
林瑟舟特意请了半天假陪江屿去医院,多的检查江屿也懒得做,就验个血,查出来普通感冒,拿了一堆药回家吃,吃了好几天,有明显改善了,林瑟舟松了一口气,江屿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