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渊眼神迷离,嘴角含笑的模样,赵月珠不由更加使劲敲起了核桃,这厮就会作践自己,非让自己伺候他,赵月珠坏心眼的想。

若是有朝一日刘渊卧床,她必然也要俏生生端一碗汤药去床边,羞答答问:“渊郎,喝药了。”

赵月珠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问道:“夫君可去看过菱儿,听说她这胎不安生得很,反应大不说,吃了就吐,人也清瘦了不少。”

“下人看着就是了,我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刘渊掀开一只眼睛,瞅了赵月珠一眼。

赵月珠只好悻悻结束了这个话题,但是心痒难耐,忍不住道:“听说夫君府中有不少能臣干吏,首当其冲的就是吕典吕先生。不仅作的一手好文章,还风流倜傥,引无数佳人折腰,上至耋耄老人,下至十岁孩童,无一幸免。”

刘渊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道:“赵月珠,你这是要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么?”

赵月珠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叹道:刘渊你是猪么,我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你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真是急死个人头了。

用过了晚膳,看见刘渊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赵月珠小心翼翼道:“夫君,政务处理完了?”

刘渊以手支颐,笑眯眯道:“娘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赵月珠呵呵干笑一声,暗暗磨了磨牙,这会咋就明白暗示了,刚才那阵是大脑离家出走了么?

刘渊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月珠一眼,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娘子今日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赵月珠如蒙大赦,即刻就让红芜给她捏肩捶背,除去一身的疲乏。

第二日,赵月珠让桑绿、红芜和香草轮着敲核桃来吃,黄莺倒是被摒除在外了。毕竟就凭她的力道,红木桌就要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