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白眼狼。”
“你会那么好心?”
蓝粒粒斜眼瞅他,这么着急忙慌的过来,就为了得到一个保证,肯定是有了什么突发变故,否则她在村里住了那么久,瞿瑾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事?
对此,瞿瑾显然有些心虚,他从蓝粒粒手中拽回自己的袖子,
“好啦好啦,我跟你走就是,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注意点影响!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蓝粒粒忍住踹人一脚的冲动,大步走在前面。
秋高气爽,晒着太阳,一点都不冷。
院中已经摆好一个长条桌,是临时拼起来的,几个粗布衣衫,年纪不一的男子站在一个个摆好的凳子后面。
蓝粒粒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拘谨。
不论是带着风霜的脸庞,还是骨节粗大的手指,都是常年在户外劳作造就的。
她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因为长时间拿枪,有一双粗硬布满老茧的手,上面布满各种细小的伤疤,皮肤是一种永远都洗不干净的黑灰色。
恍惚一瞬,蓝粒粒回到现实,对看着自己的这些人点点头,
“都坐吧。”
等她率先坐在唯一一个八角椅后,其他人才战战兢兢的挨个在前面的凳子上坐下来。
于是蓝粒粒独自一人坐在长桌的一头,其他人坐在另一头。
瞿瑾看的噗嗤噗嗤直笑,对面不管是从人数还是个头上,都稳稳压了蓝粒粒一头。
忽略双方的气势,蓝粒粒简直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蓝粒粒坐下后也觉得非常别扭,她瞪了眼看热闹的瞿瑾,
“笑屁笑,赶紧拿把椅子坐过来,还有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