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报官,还急急忙忙就把他下了葬?”
“哪有急急忙忙,黑子都死了,入土才能为安,他年纪轻轻又是暴毙,当然要早点下葬!”
村长肯定的点点头,“咱们村子确实有这样的规矩。”
“好,就算这样,那你敢说进入洞房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吗?”
“我哪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又没进去过!”
“错,你进去过。我根本不是自愿嫁给的罗黑子,得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你让喜婆带我出去吃点东西再掀盖头。等我们走了以后,你又回到病房,给罗黑子喂下一碗药。”
罗婆子连忙改口,“我记错了,是给他喝过药,那是他平时都喝的治病的药!全村人都知道。”
看热闹的村里人纷纷道。
“对啊,黑子身子不好,整天药不离手的。”
“毒妇还想冤枉罗大娘,黑子是她亲儿子,怎么可能有害亲儿子的!”
“我看就应该把她赶出去,要是哪天又来害别人咋办?”
看着何湘云手里的木棍,说敢说,一个上前的都没有。
罗锦堂兄妹曾经也坚定不移的认为是何湘云害死的父亲,可看着两人的对峙,他也回忆起那天混乱的夜里,某些不对劲的事。
村里人的谩骂越来越难听,而何湘云半分不恼、连气息都没有乱。
他居然从一个野蛮的毒妇身上看到了君子之风,肯定是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