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个样子,倒是把孟氏逗笑了,她没比白文远大多少岁,就要摆摊赚钱开要开店,不仅是个有能耐的,看样子家里原本的情况也不好,要不然怎么会让她一个年轻女子出面呢?
“那好吧,我就腆着脸答应了,我肯定恪守本分,不会给娘子你惹麻烦的。至于合同什么的,文远那里有纸笔,现在就可以写。”
白文远也很高兴家里终于能有个正经的营生,之前洗衣服不仅累,赚的还不多,而且经常没活儿。
如果凉皮真像何湘云说的那么好做,娘应该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他拿来纸笔递给何湘云,何湘云伸手去拿,悬在半空中才想起来。
“哈哈,我不会用毛笔。”尴尬的笑。
白文远没有嘲笑她,把纸铺在桌子上,“那您说,我来写吧。”
“别您啊您啊,白小兄弟看着跟我差不多大,你几岁了?”
白文远老实答道,“十六岁。”
“那正好比我儿子大一岁,比我小两岁,就叫我何姐姐吧!”总算有了个让她听起来显得年轻的称呼。
上辈子的经历加上冒出来三个便宜儿女,总让何湘云有种自己已经二三十岁的错觉。
听她说完,孟氏和白文远就冒出一脑门子问号。
他比她儿子大一岁,又比她小两岁,这……何湘云总不能刚出生没多久就有儿子了吧。
何湘云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们奇怪什么了。
“不是亲儿子,我是他们继母!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爹娘把我嫁给一个三十岁的病秧子冲喜,结果当晚那病秧子就没了,可见冲喜一事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把人给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