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凄惨的经历被她那么一说,反倒有了几分喜剧效果。

孟氏不由得对何湘云又同情几分。

“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写合同吧,我家小女儿正跟朋友帮我看摊子呢。”

孟氏会意,还以为她是担心小女儿,顾离反倒是猜出来,估计是怕罗扇又偷钱。

她说、白文远写,写完之后各自在名字后面按手印,一式两份,她和孟氏各自一份。

“好了,文远跟我们去给你娘抓药,等明天我把做凉皮的器具带过来教给你们怎么做。”

抓完药,何湘云才跟顾离回去。

只见摊子前根本没有客人,不过带来的东西已经卖掉大半,罗扇和福元都捧着杯东西在喝。

谢宴则拉长张臭脸,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喝什么呢?”

“咳咳咳!”罗扇被呛到了,看起来还有点心虚,“娘,是姜蜜水,在井里冰过的,只要一文钱一杯!”

“你哪儿来的钱!”虽然她知道罗扇那里应该有几文钱的,但应该不多。

以她那个死抠的个性,宁愿热的回家从井里打水洗脸,也舍不得花一文钱买喝的。

不过也有何湘云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罗扇在谢宴那里提供了让鸭子“意外”死亡的办法,得到点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