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照常开店,何湘云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去取定做的蒸馏器和酒精灯。

因为琉璃还是很难生产的东西,生产工艺也不会保留在平民百姓手里,所以何湘云都是用陶瓷替代。

蒸馏器做了一个,酒精灯直接定做了五十个。

因着是定做,而且还得专门为她烧一窑,如果一次不成功还要多烧几次,这些东西的价格可不便宜,足足花了她十二两银子。

若是烧盘子烧碗烧花瓶,承包一整窑,也只要六七两罢了。

谢宴也想看看她画的那些东西做出来是什么样子,跟着一起,只是这次没叫顾离,而是让福元跟着。

看来那个叫胡大的惨状也刺激到了他,还是让顾离在店里歇歇吧。

虽是民窑,但这个窑炉的工匠已经做了很多年,技术还不错,虽然蒸馏器和酒精灯瓶子的厚度还是有些厚,但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烧的很好。

何湘云付了剩下的钱,把它们小心装到袋子里。

“喏!”

“干嘛?”把袋子给他干嘛。

“帮忙拎着啊!这东西还挺沉的,既然来了就帮忙分担一点,你不拿,难道让福伯拿吗?”

她总共装了两袋子,一人一袋。

只是那个袋子是窑炉提供的,上面有些灰尘,灰扑扑的。

“你先放下,我擦干净再拿。”

何湘云心想事儿真多,放下后,谢宴跟福元要了手帕,把袋子擦的一点灰都没有,但还是觉得脏。

“主子,要不还是老奴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