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拿!”
谢宴把脏帕子扔了,又要了个干净的,垫在手心里,这才拎起袋子。
拎起来时,里面的器皿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你小心点啊,轻轻的,别撞破了!”
把东西拎回去,店里已经来客人了,杏儿他们基本上都能自己应对,何湘云就去了后院,把东西放在院子里。
“谢宴再帮个忙,帮我把酒搬过来。”
她在酒铺里定了几坛子酒。
“你还真把我当伙计使唤了!”
“难道不是吗?那行吧,我去喊顾离帮忙。”
“别,还是我来吧。”谢宴觉得顾离现在就是个火药桶,生怕炸了扔出一把对付盗贼的毒药。
搬来酒之后,何湘云便把蒸馏器拿出来,又架了个简单的炉灶,把蒸馏器放上去,下面放柴禾,里头放酒,最后盖上盖子。
点燃木头后,里面的酒液随着温度的升高沸腾,院子里酒香四溢,何湘云小心翼翼的把盖子上凝结的小水珠倾斜着倒在敞口瓷瓶里。
谢宴蹲的腿都麻了,还以为她做这些古怪的装置有什么神奇操作,结果就这?
“才这点水珠,哪年哪月才能收集一瓶?”
“我这是实验、实验懂吗?其实用大锅也成,这不是反正只做些瓶子一窑也烧不满,干脆多做个嘛,等实验成功了再换大锅。”
而且厨房里的锅平时做生意都在占用,要是蒸馏酒精,回头也得重新买,在院子里架个正儿八经的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