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恩来他爹算是云阳县的土皇帝,他不仅要玩、还得养最好的鸡!
“让人去盯着,等他回来跟我说一声。”
直到傍晚,苟恩来才背着手满脸高兴的回了府,小厮手里还提着个鸡笼,里头关着只鸡。
路过花园,原本没瞧见那几朵快冻蔫儿了的“花”,何湘雨看到了他,连忙高声喊“爷”求救。
“爷,救救妾啊!妾快被大夫人冻死了!”
苟恩来站住脚步,左右看了看,总算找到了哭声的源头。
看到苟恩来往这边走了,何湘雨哭的更大声更委屈。
她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午饭都没吃,又冷又饿,说话声和哭声哆哆嗦嗦的变了调儿。
等苟恩来距离她只剩下几步远,何湘雨摇摇晃晃,自以为姿势优美,如风中落叶残红般摔倒在他的跟前。
仰起脸来,“爷!”
可是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从她的鼻子里晃晃悠悠的流出了两管清鼻涕。
何湘雨:“……”
苟恩来虽说算不上有洁癖,但他喜欢的是美女,又不喜欢流鼻涕的美女,恶心的转身就走。
“爷,爷!”
好不容易盼来个人,哪能这样就放他走,要不然让她跪一晚上怎么办,她可不想冻死。
连忙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手绢使劲擤干净鼻涕,哼哧哼哧的声音格外响亮。
苟恩来走的更快了。
何湘雨只好站起来跑,可是跪的太久了,腿麻,扑通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