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何湘雨低头,连忙把桌子往袖子里藏。

“春雨,把她的镯子给我拿下来!”

叫春雨的丫鬟上前,想撸下那枚镯子,何湘雨死死的护着手腕。

见春雨一个人不行,陈氏再次示意两个丫鬟上前。

两个丫鬟抓住何湘雨的两只手臂,春雨终于把镯子拽了下来,送到陈氏手中。

陈氏仔细端详镯子,何湘雨脸色已经白了。

接着,她把镯子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扔掉手帕,重新拿了个干净的把镯子包好,话语中隐隐有着怒气。

“这镯子你从哪里来的,说!”

“是、是爷赏给妾的!”

“他赏给你的?还在撒谎,你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亲自去问他!”

何湘雨浑身都在打哆嗦,不知道吓的还是冻的。

“真的是爷赏的。”

“死鸭子嘴硬,那你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什么时候再起来!”

一行人离开,主子都跪了,何湘雨的丫鬟当然也得跟着跪。

远远看去,仿佛枯枝杆子上开了几朵显眼的小花。

陈氏进了屋子,再次把镯子拿出来端详,问丫鬟春雨。

“去打听打听爷在府里吗?”

过了一会儿春雨回来道,“没,爷房里的下人说,爷吃完晌午饭就出去了,说是去斗鸡了。”

京城的权贵圈子里流行斗鸡,上行下效嘛,这就导致整个南朝的人都喜欢斗鸡,甚至还有鸡王比赛、设赌注等等。